这是很早听父辈们讲得一个流传在家乡的一个故事,也可能是最早和蒲松龄讲的鬼故事如出一辙吧,这不是传播迷信,请大家有甄别的听,也不要信以为眞。只是为了讲过去的生活不易,让后代珍惜当下的美好生活而已。无它。闲话不多说,现在就讲出门的故事。
出门,这是在过去老百姓的讲法。出门,就是外出。外出也许是打工,也许是做买卖,也许是打工,也许是办什么事情。总之,就是离开家一段时间,甚至离开家乡一段时间去办非办不可的事,也可以说叫背井离乡吧。
过去的出门可不像现在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当然,我也不讲古代的出门,就讲近代的时候的出门的故事。
现在的出行是件很愉快很轻松的事情,只要你有钱,坐飞机,国内无论多远,半天的时间就到目的地了,现在的动车高铁和飞机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汽车虽然时间稍长点,但也是很轻松的事。现在,乘坐飞机到美国也就一天的时间。
可是,我讲的出门,是步行,并且是推着负重的小推车,是为了生计,而且不是在风雨交加的炎炎夏日,就是在寒风凛冽的冬天。不为生活所迫谁又会在这样的恶劣天气出门,还是出远门,他们是肩负着一家人生死的使命而出门。
过去山东中部一个工矿山区,应该叫鲁中地区吧,此地煤炭资源十分丰富。有的地方,随便挖一个几米十几米的井就能挖上黑黝黝的煤炭。煤炭在过去是多么重要的资源。可是在这里的老百姓还能勉强用它烧火做饭取暖。即使烧不上原煤,也可以去附近的工矿区捡点煤渣来凑付着烧。为了节约,也为了使煤炭充分燃烧利用 ,这里聪明的老百姓就将不多的煤炭掺上当地的一种特种土(黑黑的叫烧土),用水把二者和均匀,在地上拓成饼子,自然晾干,便成了煤饼,这时收集起来,慢慢的用。就和西藏的干牛粪饼差不多吧。之后,煤饼当煤烧火取暖,比较节约。
但是,这个地区的山多地少,地也以山地居多,粮食产量又不是太大。过去,家家户户人口又多。所以家家户户口粮不够,所以每年都是青黄不接。这就逼着他们的当家人想办法来年度过青黄不接的难关。
于 是乎,就把节约下来的煤,计划去他们家乡的北部平原区去换点粮食。这也是南来北往的多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辈传下来的办法。
每到冬天农闲的时间,父辈们就结伴同行。一家一个独轮小推车。上边,左右各有一个藤条编织的长长的篓子。中间有一个轮子胶皮轮子了,后边左右各两个把手,把手上有一个宽宽的结实的宽布条(俗称盘供推车时搭在推车人的脖子后面一个是替推车人负重一个作用是传导一个推力)。他们把400至500斤的煤装到车子两边的篓子里,用包袱拿上一些煎饼或地瓜,便离开家乡向上百里以外的北部平原出发了,推着煤炭去换粮食。
他们一路上,饿了啃几口地瓜或煎饼,渴了就向路过的人家讨口凉水喝。天黑了,就向路过的村庄,善良的人家借宿。好的,留你住下,住人家的柴房。运气不好,借宿不到就可能住村边的草垛或破庙里凑合一下。
他们一路向北,运气好,换点粮食,运气不好,换点萝卜。就这样,也得一段时间,他们结伴同行的父辈们都换完了,才能往回返。尽量赶在年关前赶回家。即使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到家。中间还要借宿好几个晚上。
有一天晚上,天气极其恶劣,西北风卷地白草折,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他们人又困又累,饥肠咕噜。
这时,刚好走到了一个小村落。几十户人家。连连敲了几户人家。这冰天雪地的没有人为你开门。
这还能冻死不成。他们几乎挨着门敲。几乎绝望。可当他们赶到最后一户人家时,门应声而开。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着孝服。
他的父辈,感到非常歉意。可天气如此,也只能说明来意,想几个老兄弟借宿一晚,不知是否方便。
这个中年男子的确是一个善良之人,说家有白公事,如不嫌弃刚好有一空房借宿一晚,天亮即走。他们老几个,那有挑选的余地,连忙道谢。
于是,他们老几个就在中年男子的引领下,来到那空房里。中年男子出门拿了些草苫子进来给他们。他们来几个把草苫子依次铺在地上,再铺上自己带的铺盖卷,便蒙头大睡。
但是,他们老几个其中有一个较为年轻的还没有结婚,胆子又小。这黑咕隆咚的,过去的不像现在灯光太多噪音也多,那是的农村无光无声,夜死一样的静。
这小伙子,是越静越睡不着,他本来胆子小,就睡在他们几个的中间,这间空房,前面是进户门,左右各有一个房间门,上面还有棉帘子挡着,可能是保暖的缘故吧。天黑,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什么更详细的情况。
这小伙子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他是越胆子小越睡得还不踏实。迷迷糊糊的当中似乎听到从房子的里间里传出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又咔嚓、咔擦两声。
这是,小伙子彻底惊醒了,他的毛发都直站了起来,也就是竖起来了。
这是他很早听说的诈尸。
白天,中年男子的父亲,吃饭时一口气没有上来,就过世了。还没有来得及办理老人家的公事。正好,老人身体不好,按照农村的风俗就早早给他准备好了寿材。顺便就把老人穿了老衣裳给装殓了。天寒地冻的,也没有来得及走咋咋呼呼的那些风俗。
这个时候,他们老几个半夜三更的就来借宿了,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主人不好拒绝,也不便说什么,就留下了他们。本是好心,可也纠结。
插话多了,说话间,只哐啷一声,像是一块木板掉在地上。随后,传来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这时,小伙子出了一身冷汗,全身汗毛都扎煞起来。不见人影,只听到脚步声,在这寂静无声的深夜,脚步虽轻,可在小伙子听来,却是铿锵有声。
脚步随远及近,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又有开房门的声音,随后,有噗通一声,一个东西扑在离门最近的那个人身上,并且有不断摸索的声音。
这时的小伙子联想起农村老人讲得诈尸的故事,吓得就尿了裤子了。他随机退到了离动静远的那个位置,可是刚才那个摸摸索索的声音还是在接近接近他。
天冷,他们本来就没有脱衣服,而是和衣而睡。说时迟那时快,小伙子摸着黑夺门而出。
不想,这时,鸡叫头遍。
一种讲法 ,屋里传来的声音,是那个中年男子的父亲的确诈诈尸(被猫什么的动物附身)了,正奉鸡叫头遍,便应声而倒地不起,回复死亡状态。
另一种讲法是,那个中年男子的老父亲是因吃硬散的窝窝头噎着了,一口气没有上来回去了,不想有猫,进去骚扰(还没有给老人盖棺定论) 把老人惊着了 ,噎着的窝窝头经过一段时间软化也该着咽了下去,气就慢慢地顺了起来,老人就醒了。于是乎,老人本来就耳聋眼瞎就摸摸索索的走了出来,不想,吓着了来借宿一晚的客人。随后,老人又活了好多年,一直到儿孙满堂,善始善终,无疾而死,得到善终,这是后话不提。
跑出来的小伙子出门,慌不择路,一头撞在了拥北墙上昏了过去,直到早起的人把他弄醒。中年男子,给他们弄了些热水,吃了早饭,老几个便及早往回家的路上赶路。
这个故事,就是那个胆小的小伙子后来讲给大家听的 也不知道真假,便口口相传,一直都在乡间传播吓唬小孩子。
这就是出门的故事讲完了,你就当故事听。不要迷信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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